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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探索自然奥秘之路 林忠平
前些天过端午节，“吃粽子”和“划龙舟”是纪念屈原而形成的名族习俗。在我的脑子里出现了屈原在他的名著《离骚》中的名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人生就是在继往开来中度过的。回顾一下几十的科技路程吧。
想起当年带上红领巾的感受：在老师和前辈的指引下，在勤奋学习、尊师守纪、友爱同学、乐于助人、热心服务……的锻炼中，慢慢理解了艰苦朴素、诚实勇敢、踏上了求新知，和探寻人生之路的前程。 记得当年考上研究生，正想努力走向一个更深的科技领域时候，我和几位研究生都被派到一个军垦农场去做劳动锻炼。度过了非常艰辛的17个月。白天辛苦干务农活，半夜里突然听到紧急集合的号令……于是背上行装开始了夜行军，天快亮了，才到达目的地。在军营连长排长的指挥下度过了许多艰辛的日子。在军垦农场除了务农之外，也学习过开枪射击，但是只有我们自己握着枪杆子练过多次后，才能够将子弹打在靶标的中心位置上。
后来，我们慢慢理解到人生道路的艰辛，也感悟到科学精神的重要性，为了探寻自然奥秘也都要有一种以苦为乐的情感，才会一步一步地攀上科学与智慧的山峰。当年考取了中科院的研究生，是在一位导师的引领之下去洞察植物受精过程，以及新的生命体后代的起始…..。 其后，我慢慢理解科学之路不但要有求知的欲望，还要去探寻一条新路去攀登预期的科学山峰。研究者可以去模拟别人科学技术，也可以试试前人走过路子，增加对学术思想的感悟。但是毕竟还是要走新路，要站得跟高一些，看的更远一些。所以科学的道路就是求知之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也是科学工作者必然要走的求索和探知之路。
有了求新知的愿望的同时，逐渐感悟到世界万物是很复杂的。生命世界里更是有着无尽的多样性。记得当年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去过许多地方，遇到新的东西脑子里就会有洗的思考。常引发我思索的是这样一个问题：为何有的植物能够适应缺水的干旱地域，为什么有的植物在寒冬时节还能保持绿色，为什么在荒漠边沿的盐碱滩上还有少数植物能够继续生长……。于是，我应母校之情回北大做生命科学研究时便选择了研究植物适应逆境的机理的研究。慢慢地我们理解了：在生命演化的过程中有些物种中出现抗逆性很强的基因。一些沙漠边缘的植物就有一些基因产物具有很强的保水能力。盐碱滩上的一些植物也有抗盐碱的基因。有的抗盐的物种与特定的耐盐的微生物结伴而生。例如有一种耐盐植物的内生菌，如果让他们与番茄共生。番茄也可在海水浇灌下生长。由此我们就出现了发展海水灌溉农业的思维和初试。
世界万物是多样性的，科学的道路也不是笔直的一条路。在弯弯曲曲和许多交叉的道路上需要学者们有自己特色的思维。走那条路是可以选择的。由于有意去探索生命适应逆境的机理，也就是探寻生命运动找内在的因素。于是开始研究植物内含的基因资源的研究与利用。虽然本人偏向于研究植物的基因，记得当年从事法律和侦探工作的朋友还来找我，一起讨论如何识别人类个体间的DNA差异…..。协和医院变态反应科的专家也前来一起研究什么样的DNA差异会导致不同的过敏性反应。总而言之我们的关注目标已经转向生命内含的信息的差异，以及生命体之间信息的传递。
提到不同行业之间的知识沟通。我还想提到本人去支援边疆的事情。10多年前，我去了新疆。起初似乎是把自己的学识传播给新疆的朋友。以后逐渐转变成新疆的朋友带领我一起去野外考察。罕见的西部自然景观，以及高山，沙漠，盐滩里的绿色植物是很有特色的。别人关心的是吐鲁番的葡萄，哈密与和田的大枣，我们关心的却是荒野间奇特的的野生物种。例如我们攀登高山雪线附近的冰雪边上游罕见的高山雪莲……。说起来有许多奇异的自然景观非常引人兴趣。一位华侨知道我们对生物资源的研发有浓厚的兴趣。出资让我们到南美洲的亚马孙河流域去考察森林资源……。这里只想说的是：白天事情多一些，夜里有时间开夜车，上网查阅天下的资料。这是增加知识，了解天下事的必然之路。不过非常难得的还是直接到自然深处，用自己的眼光和双手，加上思维，去感悟自然界的资源。
人生之路是艰辛和复杂的。我在做青少年科技辅导的时候，除了讲述生命的本质，以及基因的内含和表型特征之外。更希望带小朋友走出洋灰水泥的笼子，到外边去看看，感悟外边的世界。除了多读书之外，这也是人类的智慧由来。
北京大学林忠平  |
